这是最近几年较少读到的中篇科幻小说结集,共收了6篇知名作品:《过去·现在·未来》([美]纳特·沙克纳
著)、《美国制》([美]杰·梯·麦金托什
好些时候没有认真看一篇科幻小说了,买的杂志在柜子里摞了很高,都有些什么内容不得而知。虫虫的小说让我体会到了许久没有过的那种愉悦,总体感觉丝毫不比《科幻世界》上的小说差,甚至更好,——这不是作为朋友的过誉和溢美之辞,而是作为读者的真实评价,因为杂志上真正这样好的文章并不多。下面我试作具体一点的评价:
结构。小说在结构方面安排得很好,很明显地表现出“现在——过去——现在——未来”的结构,紧凑而有序,而主要部分集中在“现在”这部分。开头由一个具体问题——房子的错位,引出小说的主题:异星生存。小说共七个章节,撇开简短的结尾部分,主要内容在其他六个章节中,其中“往事”和“梦”两章主要是叙述“历史”(旧的人类文明是如何毁灭的),但不是通过直接描写战争场面(尽管这次战争刚开始就结束了,人类的抵抗阵线瞬间崩溃,成为被殖民者),也没有直接去刻画外星生物恶心的臭虫嘴脸,而是通过主人公“金”的记忆片段、梦境和“剑”的信件等间接地反映出来。这样的处理方式很好,也是许多作家所喜欢选择的,因此这样的主观感情表述比之客观场面烘托更能拉近小说(作者)与读者的距离。剩下的几章都留给了洛坦星的现实生活。作者再次避开了描述人类重建家园的大手笔,没有像罗宾逊的《火星三部曲》那样注重每一个建设细节,而是类似于布雷德伯里式(比如《火星编年史》)的避实就虚,通过一些小事情来体验和印证主题,揭橥更深刻的思想性。
行文。小说的语言质朴明畅,文学性和科学性兼备,基本把作者的意思表露出来了。恰当运用的地理学术语和不时出现的幽默文字,让读者很有新鲜感和亲切感。举个例子,小说中关于地球殖民者外貌的描述,除了“臭虫”二字外,还这样说到“没一个猜对那些狗屎的模样!连屁股都猜不到!”真是让人忍俊不禁啊。这样的文字让我想到了罗伯特·谢克里的美国式幽默,轻松之余略带点嘲讽。小说没有惊险刺激的情节,没有感人肺腑的场景,许多与灾难扯上点关系的艺术表现手法都没有用上,除了不怎么多的铺垫和设伏,一切看上去都那么自然,却有种淡淡的美,尤其是对两个月亮下的夜晚的景物描写,还有飞行器下的延绵起伏的山脉的描写,让读者很向往,身临其境般地惬意。此外,小说塑造了颇具个性的生物——“洛坦树”和“芽宝宝”,前者的形象很有个性,让人印象深刻,仿佛就在眼前;后者外表平凡无奇,因为长得像石头,成了“砌墙砖”,却充满魅力,作者在它身上用了不少笔墨,几处伏笔都跟它有关,大概也是小说的文眼所在吧。莲蓬头的呼吸器官和“芽宝宝”的叫法,让我想起了“豆子”,虫虫真有想象力。小说着重描绘的人物只有一个:李中华。是个筚路蓝缕的开拓者形象,尽管所占篇幅有限,但影响力却深远得很。作者通过不多的几个细节,如与主人公的谈话,死去后人们的议论等,以及三个关键词(也是小说的结束语)——了解、倾诉、弥补,突显了他的伟大。作为读者,也不禁想悼念他,一位平凡的英雄!
1、《雪山魔笛》:这是我印象中最早看过的一部中国科幻作品,好象是童恩正写的。故事的科幻成分比较薄,之所以吸引人在它的情节上。这部作品的诡异气氛和悬念帮了大忙,我当时阅读的心情就相当紧张。文章叙述了一个雪人部落用偷来的神庙中的笛子招呼和通知同伴,结果招致科学探险家们的追查,最后真相大白的故事。
2、《时间旅行机》:威尔斯的著名作品。我所看过的第一部外国科幻作品,最近又重温了一遍。威尔斯的小说特点很明显,软科幻,但情节生动曲折,结构紧凑,最重要的是寓意深刻!作者早年做过工人,没有多少科学知识,所以他的作品科幻味道就没有凡尔纳浓厚了。小说描写了一个人,利用四维时空概念(空间是三维立体的,加上时间就成了四维的,对于作者对这个理论的叙述,我还是不太看得懂),制造出了时空旅行机,来到了未来。未来分为两种人,一类人整日在地下工作,为地上的人服务,但一到晚上就会到地上杀死那些剥削自己的人;一类人生活在地上的硕大城堡里,无所事事,无偿享受着地下的人为他们输送的食品,但他们恐惧黑暗,生命力极弱,害怕地下的人类。主人公救了一个地上的小姑娘,了解到了这一情况,他只身到地下去探险。当他想带着这个身体纯洁脆弱又无知的小女孩带回到过去去的时候,却失败了。他一人回到过去,但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忧虑!该书是作者对未来人类社会的假想,未来的两极对立也是人性发展的两极对立!我在读这本书的时候,唯一惋惜的是那个小女孩的死,太惨了!
人生奄忽,韶华易逝。对时间之河无情流淌、容颜之光无奈暗淡的宿命结局的恐惧,人类从未停止过,古今中外的文人墨客在面对它写下的洋洋诗篇、熠熠华章,也丝毫掩饰不了那种隐晦沉郁的悲剧性关怀。因此,对青春和成长的欣悦与对老朽和衰亡的咏叹,往往如孪生兄弟一般同时存在。生存与死亡的矛盾作为人生大恸,这使得其影响下的人类的任何情感——爱情、亲情、友情等,以及与之相适应的任何动作,无不体现出复杂,而且是难以解脱的复杂,姑且可以看作是不同的人之命运交织点。
现在的我和你,就处于这样的命运交织点,复杂而多变。我觉得,我有必要对自己的想法作一整理了,以回答你的困惑、我的冀望和两个家庭的不安。想法的标题毫不新鲜,是篇古文的名字,借用来无非是因为我觉得它很合适,我下面要写的不是情书,也不是无病呻吟,是一种寄托,也是情感的叙述。这情感不只包括我对你的爱,还有许多我们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感觉。而且我所写的,也未必是我最想说的,只希望这种“陈情”,能改变你我关系的无奈和尴尬,如果我这样表述你不介意的话。不管这种关系是否能完全改变得合乎你我的要求,但至少有一点我能肯定,我是非常难以忍受失去你之后的那种“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孤寂落寞感的。陈情,是为续情!
3、战争模式
选指令的第二个主画面中的头一个选项“シュッジン”就“开战”了,下面介绍战争中的主要操作。
进入之后,将部队驻扎下来后,屏幕上会出现一个白色向上的箭头,具有指向作用。战争模式的屏幕上除了山川丛林外,在屏幕右上角会有主要数据的跳动显示,自上而下分别是战争持续的时间(如果30日之内未见胜负的话,电脑会自动判定守方胜)、机动力(机动力的多少根据你兵力的多少变动,也就是说兵越多,机动力越多)、钱粮数(这是先后循环地显示的,你没有金就无法在战争中买卖粮草、购买武器、恢复武将的体力,没有米的话你就必须退兵,无法将战争持续下去了,所以这两样东西你出战的时候就需带足)。
90年代是个思想活跃的年代,文学评论也变得多样化,人们也学会了不用带阶级色彩的眼镜来看东西。牧惠先生曾经在那时出了一系列对于古典名著进行另类解读的小册子,其实在现在看来,或许那样的评论已经屡见不鲜了。这套书包括《歪批水浒》、《金瓶插梅》等,我只在《随笔》杂志上看到过相关评介,当我想买这套书的时候,却始终无缘得见,只好作罢。
我爱读古典,是因为里面透出的那一丝丝书卷气,像山谷中的幽岚,因为它不属于我们的时代。很多想法是在反复的阅读中形成的,经典就存在于这种不厌烦的重读中,感受总会有,而且你会觉得它们越来越清晰,直到你想拍下它们。也许你们也有过这样的感受,只是没人愿意说出来,或者我错过了某些精彩妙论,所以下面的浅评鄙述,不论偏执与否,雷同也罢,权当一种调味吧,——古典带给我们的难道还少吗?
所谓武侠小说,就是以侠客义士为主角,以歌颂侠义精神为主旨,以小说为文学样式的叙事类通俗作品。它的产生、发展直至鼎盛,是中国传统文化史上所特有的一种文化现象。正如骑士文学只存在于欧洲,武侠小说只存在于华人世界,是中国的“土特产”。而它的魅力经久不衰,“凡华人处即有金庸小说”是为最佳佐证,其中所透射出的文化底蕴也难以“一言以蔽之”,但说侠意识最大程度地影响了武侠小说是毫不为过的。
综观整个泱泱中华史,中国之侠和独特的侠文化一直处于一种不受重视甚至屡受抑禁的地位。早在诸子百家争鸣的先秦时代,群侠纷起,著称于世,有鲁仲连、苏秦、侯嬴这样的游说之侠,有豫让、专诸、荆轲这样的行刺之侠,更有以和平主义提倡“非攻”的墨侠……但以“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韩非子·五蠹》)为代表的反侠思想始终为统治者所接受和采纳,扰乱封建统治秩序的行为是他们所不容许的,中国之侠慢慢失去了培育抚养它的土壤,在漫长的封建史上时隐时现。
然而侠文化并不以统治阶级的主观意识所消灭,武侠作品始终在社会上流传着,并在唐传奇和晚清小说中两露圭角,显示了平民阶级侠意识的魄力和张力。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真正意义上的武侠小说《三侠五义》的出现,便是侠思想变化发展到急需准载体(根本意义的纯武侠作品)承载以适应新文化环境的必然结果。由此,侠意识对武侠作品的出现是功不可没的。
提到动漫,所见皆以讨论日本动漫作品为主,较少顾及中国动漫、欧美动漫的,但要知道日本动漫的起步、发展完全是以这两个区域的动漫为基础的,如其动画草创末期的著名动画《白蛇传》(好象是1958年),日本第一部彩色长篇剧场动画,我看过相关的介绍和图片,这不是中国风格的动画又是什么呢?前些日子,我曾经在这里做过一份关于中国动画的调查,发现喜欢它的漫友们还是挺多的,可为什么关注和讨论却相对稀少呢?所以动了自己先写一篇中国动漫的帖子,纯属个人观感,希望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大家都来谈谈。
漫画是动画的基础,很少有动画没有原作或原案的,常理是漫画热销后才考虑这个漫画的动画制作的。日本在处理漫画和动画的关系方面相当成功,《圣斗士》的成功就是个例子。日本确乎做到了漫画、动画几乎同时入手的程度,《棋魂》还在画着呢,动画片已经在热播了。美国也比中国做的好,什么《蝙蝠侠》拉,什么《超人》拉,什么《X战警》拉,等等,都是漫画热销后,才产生相关的动画片,甚至真人影片。在这方面,中国有自己的特点,很多经典的动画(以前被普遍冠以“美术片”的称法),我们这一代的人都不知道其原作是谁,这就是中国动漫发展严重滞后于世界的重要原因,尽管现在产生了一批专职漫画创作的人,但以前呢?首先“美术片”这个提法就说明了这种漫画与动画的疏远关系,在中国它们是分枝不悖地发展系统,像《小蝌蚪找妈妈》、《三个和尚》等完全是中国水墨画风格的动画片,想来也肯定不是以同名漫画为基础的,中国的现象与日本正好相反,《葫芦兄弟》、《黑猫警长》都是动画热播后好一段时间,才在市面上出版了儿童漫画作品的,但并不署作者名字,这并不是没有作者,而是这种漫画作品完全是动画片段(一个个镜头)纸上再现的连缀,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漫画作品。
[臺灣部分]
(内容基本上由冬陽提供)
6月目前計有 23本小說(4本改版) 0本非小說
2本漫畫 0本MOOK
作者简介 ······
1969年5月29日出生于三重縣上野市,本名堀井良彥,京都大學工學部電氣學科畢業。在學期間的1990年曾于《小說現代》增刊號發表短篇作品《西伯利亞急行向西》,同年再于“蒼鴉城”(京大推研會雜志)發表中篇小說《彌賽亞》,這部作品更于1991年大幅改稿為長篇,并獲得島田莊司的推薦而易名為《有翼之暗-麥卡托鲇最后的事件》(翼ある闇―メルカトル鮎最後の事件)于講談社發表,從而進軍新本格作家行列。1992年,再發表比《有翼之暗》更具爭議性的《夏與冬的奏鳴曲》(夏と冬の奏鳴曲),此后的作品如1995年的《痾》及1997年的《鴉》也是非常前衛的推理長篇,另外,也有較為傳統的本格作品如1996年的《不湊巧的雨》(あいにくの雨で)。2005年發表的作品《神的游戲》(神様ゲーム)更是獲得了第134屆(2006年)直木獎的推薦候補。麻耶雄嵩被認爲是日本新本格第二世代的旗手,他在《有翼之暗》中表現的主要創作理念,是要打破傳統本格推理的核心,也便是全面的否定“必須給讀者一個公平、合乎理論性的解謎答案”這個觀點的,而他在《夏與冬的奏鳴曲》中則更進一步,要從頭徹尾地破壞固有的推理小說型式和規條,從而建立一套完全沒有束縛、自由開放的嶄新一代推理小說。由于這種對傳統推理觀念挑戰的緣故,因此麻耶雄嵩一方面遭受保守派讀者所猛烈批評,但另一方面卻也為不少對傳統推理早已厭倦的讀者所接受及歡迎。